第 3 章

1.

早上，我臉上掛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來到精神病院裏。

來到裏面，我看到了被封圍起來的後花園，持槍穿著防護服的人員不斷進頂樓，也就是我昨天剛去的樓層。

“這是怎麽了？”

我隨手逮住一個男醫生問道。

“陳主任。”男醫生看看陸續從頂樓下來又上去的人：

“這邊說。”

男醫生帶著他來到自己的工作室，給他倒了杯白開水。

他的胸牌掛著[梁醫生]三個字，我與他相處還行，現處於同事與朋友的中間段。

梁醫生：

“你今早來的晚，不知道淩晨發生的事。”

淩晨，我記得梁醫生是剛好昨晚值晚班的其中一員。

梁醫生：

“你知不知道樓頂那群病人昨晚上跳樓了。”

我疑惑：“跳樓？他們不是有專人看守，而且還有鐵索扣嗎？”

梁醫生：“是呀，就是奇怪。他們是同一個時間跳的，明明看到了他們摔到了地上，血肉模糊。但是很快又虛化了一點點亮光，跟螢火蟲似的。

而且，到樓頂檢查發現那些專人躺在白色煙霧中，明明監控室的人沒有開啟。

詭異的是他們的身體竟安詳的躺在床上，身體恢覆成平常水平，跟正常人似的。

就是悄無聲息的死了。”

我：“那的確很奇怪。”

梁醫生：“可不是說，問且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他們是往下跳了死的，但是他們的屍體卻還在床上，像是在美夢中死去的。臉上還掛著笑意。”

我：“那你是在什麽時候看到他們跳樓的？”

梁醫生：“好像是12點整。”

我們沒有多聊。

2.

“請問你們昨天聊了什麽？”

我被扣留在鐵椅上，前面是一張鐵桌子。

在半路就在我要回到自己的辦公間裏時，準備兩個帶著面具，穿著防護服的人員帶走。

我被帶到了醫院的專門審問室裏。

“快點回答！”鐵桌子被拍的“砰砰”作響。

是一個帶著黑色面具的男人，身材健碩。

我被嚇得不敢有一絲隱瞞，一五一十地講清。

“你確定沒有了？”他接著拍著桌子恐嚇道：

“你要是有一絲隱瞞，是要徹底被關進s區的監獄的。”

“我確定沒有一點的隱瞞，不信你們可以自己去聽竊聽器。我保證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遺漏，都是真的。”

3.

直到傍晚，我才瞇著眼被送出了審問室，一整天的滴水未進，我感覺自己累極了。

到手的手機突然彈出來院長的放假通知：

[從今天起，所有的醫護人員開始放假，回歸期不定，等待通知。

病院裏的病人從明天開始進行移交。請主任，院長等明早8點準時到院進行協助工作。]

4.

8點

我與他們一般穿上了防護服，戴上了防毒面具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。

我是負責清理工作的，拿著去用清理噴霧器，開始到下往上。

5.

來到頂樓，一人負責一間，我來到999號病房。

屍體早己不見，彎腰清理，將木板一一折解下。

我看到了每一塊木板的截面上有一點點的血跡，輕磨去，是一個的數字。

7.4.1.92

這三個數字。

我不敢停頓太久，又裝模作樣的清理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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